江行尾舟—Gulyer(润企鹅版)

伦克洁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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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nely Traveler(一)

这篇文我构思了挺久不过也没写多少,发出来算是给自己和cp的一个纪念吧。边码边发,更的慢,私设多。结局应该会是HE,有虐。不喜请慎入。


 

【私设1:Satha为Salazar母亲

    私设2:Godric目前不知道自己是巫师        而Salazar一家是隐匿在麻瓜中的巫师。】

               

                                   (一)

        公元985年的阿尔比恩北部正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血腥肃清,身披沉重铁甲的骑士们持剑从遥远王城跋涉而来,暴躁的马蹄声都被埋在风雪里闷钝作响,头盔下一双双饱含战意的眼睛狂热盯着前方。

       这种剑拔弩张的氛围在骑士团抵达河岸时高涨到了顶点,作为目标的巫师村落与他们只有一河之隔,过短的距离让他们即便在黑夜中也能清晰的看到村落内部景象。恶劣天气使得那些巫师们都躲进了屋内,从门窗中泄出的橘色灯光与冷清街道形成鲜明对比,偶尔还有欢歌笑声飘到室外,很显然这里的居民们并未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领头骑士放在剑柄上的手顿了顿,最终还是拔剑挥向前方,沉默的命令比呼喊更为掷地有声,那些蛰伏在黑暗中已久的男人们仿佛饥渴的兽类一拥而上突入村落,他们的战争不为神明只为国王。

        尖利的惊叫喊杀声似洪水冲入耳膜,这场早有预谋的侵略使骑士团很快占了上风。Godric并未在人群中停留太久便纵马驰向街道深处,一幢形容阴森的小型石堡坐落在这个村落的中心,而他的目标——这个巫师村落的建立者也就在其中。

       Godric右手紧握剑柄提高了十二分的警惕在石堡周围搜寻。行至石堡左侧面时一道森冷的目光悄无声息从背后攥住了他,猛然回头间入目的却是张极为熟悉的脸。比记忆中长了些的黑发衬得人肤色更显苍白,弧度优美的眉毛下是长而黑的眼睫和沉寂无波的银灰色双眼。

     “Salazar…… ”

       Godric听见自己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挤出那个名字,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具在冻河中冰封已久的尸体僵硬而缺少血色,震惊和悔意夹杂在回忆洪流中将他瞬间淹没。

        公元972年的初夏,又是一个选送未来骑士人选的季节。

       刚满七岁的Godric Gryffindor被送到Slytherin领主夫人的身边作为侍童学习骑士必备的礼仪信条,对未来满怀信心和希冀的他第一次见到Salazar Slytherin也是在那个时候。比他矮半个头的黑发男孩跟在笑容温婉的Satha身侧一步步朝他走进,稚嫩乖巧的脸上带着些压抑的好奇和高傲。

      Godric垂首弯下同样尚显稚嫩的背脊向两人鞠躬,“I'm Godric Gryffindor,Your Ladyship.”

       Godric对Salazar的第一印象很简单,就是个故作老成的贵族小鬼,不难相处但总爱板着脸仿佛这就是他长大的标志,一贯性格活泼的Godric总有些想捉弄他,但还未来得及实施他们的关系就渐渐熟稔了起来。

       比起好动的Godric Salazar更喜欢静坐着看书,而Satha出于想让Salazar多个玩伴的念头也常让Godric去陪他左右。

      一开始Godric总会被那样的安静枯燥弄的难耐不已从而出声打扰到Salazar最后遭来白眼,但习惯这样的生活后两人反而形成了默契。

      Salazar看书学习时Godric就静立在一旁而Salazar也偶尔会与Godric交流对某些问题的看法让他不至于太无聊,有时候Godric说些俏皮话也能逗的Salazar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时光如白驹过隙眨眼间便是又一年春夏秋冬,这样平和安宁的日子一直持续到Godric十七岁那年的深秋,已经正式拥有骑士身份的他收到一条来自国王的命令:追杀Slytherin家逃亡的巫师,必要时可以当场击杀。

      真相来临的速度让Godric措手不及,他满心茫然地被侍从套好盔甲推上马匹,无数熟悉陌生的人脸上或挂着惊恐或悬着兴奋簇拥他一直出了城门。

       被视作英雄的他策马经过广场时下意识看了眼刑台,新鲜未干的血液将空气里都染上了股腥甜味,两个士兵正拖着Salazar父亲的尸体往下走。

      那个在他记忆中严谨自持的成熟男人现在连头颅都孤零零地被抛弃在地面。

      被绑在一旁火刑柱上的Satha此刻早已失了往日的端庄温婉,火舌不断舔舐着她被悲痛愤怒扭曲的面容。她瞪着将丈夫尸体拖走的士兵,口中发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诅咒。

      有好几次Godric都以为她就要挣脱束缚将全城的人都焚毁在复仇的烈焰里,然而她最终只是在凄厉的哭喊声中化为了灰烬,甚至都没有认出Godric。

       难闻的焦味和羽状飞灰被风吹得四处飘散,Godric逃也似的驱赶胯下马匹朝森林中狂奔,他在一片低地中追赶上了两名同伴而Salazar就站在对面的灌木丛后。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他的挚友如此狼狈,以往服帖的黑色长发有几缕散落在额前,原本整洁得体的长袍此时也添了不少裂口,腰腹处还有大块被血浸染的痕迹。

      Godric上前张口想说些什么却被两道惨绿的光芒堵住了嘴。

      “Avada Kedavra。”

      他看着那两道光从Salazar握着的木棍前端被发出随即从他耳旁掠过最后击中了那两名骑士,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生命迹象从瘫倒在地的两人身上迅速消失又抬头看着Salazar转而指向他的魔杖。

      “你要杀了我吗Godric?”Salazar略喘着粗气询问他,握着魔杖的手微微有些发抖。

        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失望在Godric五脏六腑里翻搅开来,他嗓子发干的开口反问“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你没必要的……”

       “我只是问你要杀了我吗Godric?”Salazar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反问并继续用魔杖指着他。

       Godric握着剑柄的手紧了又紧最后只是颓然松开了那包裹着皮革的金属造物。

      “……我不会追杀你的。”

       他的回答平淡而倦怠。

      “那你要跟我走吗?”

       Salazar这次的语气缓和了不少。但Godric只是摇头拒绝了他的提议——

      “我效忠于国王。”

       Godric关于这件事最后的记忆就是他被一道魔咒打下马背昏睡了过去,再醒来时王城又恢复了往日的祥和安宁仿佛那场惨案从未发生过,但Godric却仿佛被幽灵缠了身,午夜梦回时他总能梦见挚友踉跄离去的背影和因失血过多而死在森林的场景。悔恨将他紧紧缚在刑柱上鞭打他,你明知道他是被逼无奈为何还真的动过杀他的念头?就连一直如同生母般对你的Satha你都看着她被烧死而无动于衷。

       时至今日那道旧日的幽灵终于又找上了他,用那双他最不敢直视的银灰色双眸无声询问着,“你要杀了我吗Godr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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